"v".ii.Nightmare
by Fuuyuki
標籤: DMC5之後, Vergil, Nero, V
(註:一篇以V為中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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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Urizen,其實Vergil沒有太多的印象。不竟,Urizen就只是他那個時候剩下來對於追求力量和擊敗自己弟弟的強大慾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但對於V,那個V不單是擁有他的記憶,還會有思想會去評介他的過去,而直到現在V已經再次成為了自己的一部份,那時的一些不屬於他的思想到現在都還會在他的腦海中纏繞。
Vergil不悅地皺起眉頭,拒絕去承認那些從V所感受過,所做過的事是來自他一半的靈魂。如此的可悲,無能和脆弱。還要把自己軟弱的一面展露於他人之前,在那個像得像Eva的惡魔之前,還有在那個流著Sparda血脈的Nero之前...
Vergil執起放在身邊的Yamato,把刀屑退出來,在魔界無法分辨晝夜的血紅天空下揮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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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於Fortuna已倒塌的城堡附近的一間房子。
"...嗯...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一把似是蠱毒般會令人沈醉,低沉又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Nero立即把手中那本被暫時托管給他的詩集掉在床上,警戒地將手伸到放著Blue Rose的床頭櫃,但是卻在看到那個倚著窗框而座的人影時,所有的動作都在空中靜止。
"V?你為什麼....怎麼可能?"
本來應該已經回歸Vergil,確確實實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的人,現在優雅緩慢地從窗台邊站起來,背後柔和的月色照灑在他因為失去使魔印記而更顯蒼白的皮膚上形成一種虛幻感。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因我是影子,我是虛夢,我是魘魅..."
V擺弄著舉到胸前的修長指節,彷如手上還拿著那本他之前總是不離手,現在正躺在前方床舖上的詩集,朗誦著裡面的其中一句詩詞一樣。
Nero其實從來都沒有聽懂V的詩詞,即是他是在充滿文藝氣息的Fortuna教團長大,但書籍文學從來都不是他的知識以內的東西。比起讀上一節書籍,他會選擇拿起樹枝去找附近的孩子打上一架。他從小就是有名的問題兒童。
不過他還是能夠理解到V這一句話的意思是眼前的他並不真實。他試著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裝作冷靜地重新坐回他的床舖上,然後勾起嘴角向對方揚揚手。 "所以,你又從窗口進來,啊?"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他正因為被Vergil撕下了右手臂躺在醫院的床上,而這個充滿著神秘卻一切有種令他感到親近感的人就在窗邊出現,就是這一種複雜又微妙的感覺令他聽從這個陌生男人的請求。當然他現在可能已經可以多少參透到當中的原因。
V大概是跟他一樣記起了同一段回憶而低頭輕輕地微笑,然後像個紳士一樣向他欠身鞠躬。
"奉上我的歉意,我會記得從正門敲門進來的,下一...唔唔,沒什麼。"
V的句子在最後被模糊過去,Nero覺得對方瞞著什麼本來想追問,但又想想本來V就一直對他瞞著一大堆秘密,他甚至沒有從對方的口中得知道他就是Vergil的半個靈魂。然後他突然就消失不見,跟那隻噁心的觸手魔王合體變成了一個聽說是他父親的人。然後那個半魔人父親,跟那個同樣瞞著他的叔叔沒有給予半點解釋就突然一躍而下進了魔界一去不回頭,留下混亂到只想到一堆髒話的他。
"所以,你是有什麼事?單純地只是來看我一下,像是父親照看兒子這樣?" Nero都聽得出自己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吃味的不滿和焦躁,而這些是他原本不打算表露出來的。他困窘地把臉甩向房間的另一邊了想避開對方的視線。
"我是來道謝的。" V的聲音很溫柔,充滿了真誠。
但Nero像是鬧脾氣的孩子一樣倔強地不抬頭。"我記得你在Qliphoth樹頂已經說過了。"
"我想「親身」來跟你道謝。" V補充,並在說親身的時候刻意用力去強調。
Nero突然瞪大眼睛,他站起轉向V。他到現在突然明白,或者他私心地決定現在站在他前面的是人並不是他父親的半身,而只是那個跟他只認識了一個多月,相處了不超過兩日,卻在群魔亂舞的魔樹中在他身邊並肩作戰,互相幫助,還向自己訴說最後請求的人。
"我...我想我才是應該要道謝的人。"
Nero難為情地用那隻重新長回來的手掃了掃鼻頭。這次輪到V被困惑。
"為了沒有讓我那個混帳的父親死去,所以我才可以親手揍了他一頓。" Nero說的時候還故意做了個雙手磨拳的動作。
V被Nero的動作逗笑。 "我可以跟你說他當時真的被你驚訝到。"
"哈哈!這最好不過!"
"還有,他為你感到自豪。"
本來難得進行得很流順的對話,在Nero接受到沒有預料的資訊後突然打斷。他不知所措地刷紅了一臉,說不出話來。
然後為了舒緩這帶點尷尬的氣氛,V提議要不要由他朗讀那本由Vergil交到Nero手中的詩集中的詩句給他聽。雖然Nero真的到現在還是對詩句完全沒興趣,剛剛V出現之前他其實並不是在閱讀裡面的內容,只是單純把它握在手中的話,會令他感到一陣安穩感。不過現在的Nero卻突然提起了興致,因為是V給他朗讀。
大概過了近一小時,又或者只是短短的一刻鐘,V把手上的詩集合上,輕輕地放回床舖上。
"我想差不多時候要回去了。" V輕巧地轉了半身面向著窗戶。
"等一下!" 被V總是摸不著的行動給驚動到,Nero沒多想就伸出手要抓著對方,但被V巧妙地避開了,令他的手只能失落地收回胸前。 "我們會再見嗎?"
"就像是那時對你的最後請求,這是我對他的最後請求。" V只是微微地把臉轉過來,靠著側臉注視著身後變得緊張又不安的人。 "我請求希望可以能親自再見你最後一次,然後向你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讓我能夠遇上你,Nero。"
"......別!別用這種語氣,簡直像是你會永遠離開一樣!"
Nero覺得自己的胸口湧出了恐懼,但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再見了,Nero,我的同伴,我的朋友。"
然後V甚至沒有踏出窗戶,只是化作煙霧的影子一樣,分散消失。房間內就只剩下Nero一個人失了神地站著,恍如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恍如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惡夢。
= = = TBC = = =
英文台詞版本。
對於Urizen,其實Vergil沒有太多的印象。不竟,Urizen就只是他那個時候剩下來對於追求力量和擊敗自己弟弟的強大慾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但對於V,那個V不單是擁有他的記憶,還會有思想會去評介他的過去,而直到現在V已經再次成為了自己的一部份,那時的一些不屬於他的思想到現在都還會在他的腦海中纏繞。
Vergil不悅地皺起眉頭,拒絕去承認那些從V所感受過,所做過的事是來自他一半的靈魂。如此的可悲,無能和脆弱。還要把自己軟弱的一面展露於他人之前,在那個像得像Eva的惡魔之前,還有在那個流著Sparda血脈的Nero之前...
Vergil執起放在身邊的Yamato,把刀屑退出來,在魔界無法分辨晝夜的血紅天空下揮下一刀。
= = = = =
晚上,於Fortuna已倒塌的城堡附近的一間房子。
"…um…you look well.."
一把似是蠱毒般會令人沈醉,低沉又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Nero立即把手中那本被暫時托管給他的詩集掉在床上,警戒地將手伸到放著Blue Rose的床頭櫃,但是卻在看到那個倚著窗框而座的人影時,所有的動作都在空中靜止。
"V?! What are you...how?"
本來應該已經回歸Vergil,確確實實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的人,現在優雅緩慢地從窗台邊站起來,背後柔和的月色照灑在他因為失去使魔印記而更顯蒼白的皮膚上形成一種虛幻感。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For I am a Shadow, I am a dream, I am nightmares...."
V擺弄著舉到胸前的修長指節,彷如手上還拿著那本他之前總是不離手,現在正躺在前方床舖上的詩集,朗誦著裡面的其中一句詩詞一樣。
Nero其實從來都沒有聽懂V的詩詞,即是他是在充滿文藝氣息的Fortuna教團長大,但書籍文學從來都不是他的知識以內的東西。比起讀上一節書籍,他會選擇拿起樹枝去找附近的孩子打上一架。他從小就是有名的問題兒童。
不過他還是能夠理解到V這一句話的意思是眼前的他並不真實。他試著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裝作冷靜地重新坐回他的床舖上,然後勾起嘴角向對方揚揚手。 "So, you came in through a window, again. ah?"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他正因為被Vergil撕下了右手臂躺在醫院的床上,而這個充滿著神秘卻一切有種令他感到親近感的人就在窗邊出現,就是這一種複雜又微妙的感覺令他聽從這個陌生男人的請求。當然他現在可能已經可以多少參透到當中的原因。
V大概是跟他一樣記起了同一段回憶而低頭輕輕地微笑,然後像個紳士一樣向他欠身鞠躬。
"My apologies. I will make sure a knock at the front door next ….never mind."
V的句子在最後被模糊過去,Nero覺得對方瞞著什麼本來想追問,但又想想本來V就一直對他瞞著一大堆秘密,他甚至沒有從對方的口中得知道他就是Vergil的半個靈魂。然後他突然就消失不見,跟那隻噁心的觸手魔王合體變成了一個聽說是他父親的人。然後那個半魔人父親,跟那個同樣瞞著他的叔叔沒有給予半點解釋就突然一躍而下進了魔界一去不回頭,留下混亂到只想到一堆髒話的他。
"Then, what's your deal? Just came to check me out? Like a father to a son? " Nero都聽得出自己的語氣中帶著一點吃味的不滿和焦躁,而這些是他原本不打算表露出來的。他困窘地把臉甩向房間的另一邊了想避開對方的視線。
"I came to say thank you." V的聲音很溫柔,充滿了真誠。
但Nero像是鬧脾氣的孩子一樣倔強地不抬頭。" …I thought you had already said that at the top of the Qliphoth."
"I wanted to say it in ‘person’." V補充,並在說親身的時候刻意用力去強調。
Nero突然瞪大眼睛,他站起轉向V。他到現在突然明白,或者他私心地決定現在站在他前面的是人並不是他父親的半身,而只是那個跟他只認識了一個多月,相處了不超過兩日,卻在群魔亂舞的魔樹中在他身邊並肩作戰,互相幫助,還向自己訴說最後請求的人。
"I... think i should say thank you, too."
Nero難為情地用那隻重新長回來的手掃了掃鼻頭。這次輪到V被困惑。
"For not letting my old man die, so that i could punch him in the face." Nero說的時候還故意做了個雙手磨拳的動作。
V被Nero的動作逗笑。 "I can assure you that really gave a shock to him."
"Haha, he better was."
"And, he's so proud of you"
本來難得進行得很流順的對話,在Nero接受到沒有預料的資訊後突然打斷。他不知所措地刷紅了一臉,說不出話來。
然後為了舒緩這帶點尷尬的氣氛,V提議要不要由他朗讀那本由Vergil交到Nero手中的詩集中的詩句給他聽。雖然Nero真的到現在還是對詩句完全沒興趣,剛剛V出現之前他其實並不是在閱讀裡面的內容,只是單純把它握在手中的話,會令他感到一陣安穩感。不過現在的Nero卻突然提起了興致,因為是V給他朗讀。
大概過了近一小時,又或者只是短短的一刻鐘,V把手上的詩集合上,輕輕地放回床舖上。
"I think it's time to take my return." V輕巧地轉了半身面向著窗戶。
"Wait!!" 被V總是摸不著的行動給驚動到,Nero沒多想就伸出手要抓著對方,但被V巧妙地避開了,令他的手只能失落地收回胸前。 "Will we meet again?"
"As to my last request to you, this is my last request to him," V只是微微地把臉轉過來,靠著側臉注視著身後變得緊張又不安的人。 "to see you one more time, to show you my appreciation, for knowing you, Nero"
".……no, don't say this way, like you will be gone forever."
Nero覺得自己的胸口湧出了恐懼,但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Farewell Nero, my companion, my friend."
然後V甚至沒有踏出窗戶,只是化作煙霧的影子一樣,分散消失。房間內就只剩下Nero一個人失了神地站著,恍如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恍如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惡夢。
= = = TBC = = =
後記:
上一篇比較短,因為比較像序...然後這篇終於可以長一點,也比較有內容了。
對於Vergil和V之間的關係,我猜沒個人都有可同想法,其實我在寫的時候都一直在變....不過這一篇都會套用同一種的解說繼續延伸落去,希望大家看到會有共嗚.....(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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