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Technical Difficulties/技術上的困難
配對:SULU/CHEKOV
級別:R-ish
原作者:vivid_butterfly
原文網址:Original
翻譯:風~(fuuyuki)
摘要:當CHEKOV的生命監察器在外勤任務時中中斷的時候,SULU要面對失去他的摯友後的生活。
(譯者插話:雖然中間會很痛很難過,不過最後是HAPPY END的。請大家放心。)
他把他的手指在CHEKOV的指節上緩慢地移動。
有太多的說話想要說,但他只是沈默著;盡量抑制著自己只去握著那隻手。
“HIKARU?” CHEKOV小聲地發問,把自己的下巴稍為抬起,用他那雙耀藍的大眼看向SULU。
“嗯?PAVEL。” 他的聲音卡了在喉間。
“是不是我的握姿有什麼問題?”終於被拉回現實,SULU正站在練習室中,用自己的手握著CHEKOV的。
“是的。” 他回答得有點著急。 “你需要把你的姆指再握高一點。” 他鬆開手然後轉身退開。在自己的呼吸聲低下咒罵著,就像他父親以往在三潘市起風的馬路上被截下來的時一樣。
“好點嗎?”
SULU回頭看向劍把上的手。
“嗯。這樣能使你有更多的控制。” 更多控制,SULU提醒自己,他天殺的確定他需要這個。
“戴上面罩,” SULU叫到,同時拉下自己的。 “就位。”
CHEKOV戴上自己的面罩,然後二人向對方行禮後開始他們的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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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好幾場比試後握手結束。SULU握著的時候有點太久。他想起這脆弱的東西是如何把他從失重的空中帶回去傳送室。SULU救了KIRK一命,然後KIRK又救回他的,但最後是CHEKOV用他那雙瘦小,又白又漂亮的手把他們一同救回來的。
他突然把他的手抽回來,轉過身好讓自己不再是面對著CHEKOV,然後在褲子上的棉質布材上拭擦著自己的手。他再次在呼吸聲低下咒罵著自己。
控制。他再次提醒自己。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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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們收拾用具準備離開的時候,SULU在門前把CHEKOV停了下來。
“這個東西幫不上忙。你了解的,對吧?知道怎樣揮劍並不會在你面對一個手持電光槍(phaser)的敵人時救得到你。”
SULU熱愛劍擊,一直以來都是,將來也罷。它調節肌肉,清晰視野,還可以改善姿勢。即使如此,它並不足以滿足你的需要,特別當你要被送到一個充滿敵意物種的星球上時。至少,在沒有其他的訓練下。
“我有標準的對打訓練。” 男孩憤憤不平地回應。
“標準不一定足夠。你確定你已經準備好?”
“非常確定。” 對方回答,因為他的口音而令”非”聽起來就是”灰”。
他們分別走回去自己的休息處;SULU並沒有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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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休息室內,他從STARFLEET的制服下,取出一對被妥善包裝著的燧發手槍。
他鍾愛地把它們小心地放在自己前面,準備替它們進行清潔。他有考慮過去那間已經被改裝成適合實戰射擊的訓練室,但最終還是打消了主意。
相反地,他坐在桌子,把指頭滑過白銀槍管,然後試著不要去想著CHEKOV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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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K決定給SULU來一次簡報,他站在那位舵手的背後,雙手交疊在胸前,然後展開發言。SULU唯一可以看到對方的方法就是轉過身,把他的頭抬起,但這動作會使他看起來像是一臉崇拜,所以他只是把他的視線維持在操控顯示屏。
“這次的任務將會需要最少一星期。這次談判的種族是聞名於拖曳。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依照他們的入境關卡安排,否則事情會隨時轉壞。除非你們遇上什麼問題,否則保持船艦在這裡,清楚嗎?我已經跟SCOTTY提過了。我們有座標和時間等到時傳送我們上來。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所以我們不可以失敗或是其他。有沒有疑問,SULU?”
“沒有,艦長。”
SULU覺得艦長在離開之前應該有點頭還是做什麼差不多的動作,但他只是繼續把視線停在顯示屏上,沒有回應。
他開啟了外層慣性減震器,然後望向他前方的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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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來的時候KIRK做了一次廣播,要所有被分配到這次外勤任務的相關人員到傳送室集合。
SULU轉過他的座位,然後在青年要離開的時候抓著他的手肘。他望上去,然後發現文字和邏輯都已經完全離棄了他。
“嗯,PAVEL?” 最後他吐了2隻字。
“怎樣?HIKARU。” 這裡有太多他想要說的,但他只是擠出了一個苦笑。
“你會萬事小心,答應我?”
PAVEL點了下頭,他額前的捲髮輕輕地晃動了一下。 “好。” SULU放開對方的手肘然後再次低頭向著顯示屏。
“HIKARU?” CHEKOV問道,然後舵手轉身望向少尉, “陪我走到傳送室?” SULU點頭,分配其他人代替他的掌舵,跟著對方走去。
他們並肩而行,在整趟路程中幾乎沒有對話。
SULU保持自己的手交握在自己的背後,免於自己會做任何愚蠢的行為。
“我稍早前去過你的房間,但是你不在裡面。” CHEKOV輕聲地說著,就像羞於SCOTTY或是其他人會聽到他的說話一樣。
“嗯,我不在。我今早有個更早的值班。” 在等待其他人員到達及準備期間,他就站在CHEKOV前面足足兩分鐘,而彼此都沒有再說話。
SULU想過就在這裡親吻對方,就站在傳送台上,在所有外勤小組的成員之前。但是隨即地他就快速地擦去這個愚蠢的幻想。
他不要因為一個愚蠢的暗戀而付上這段友誼。他會撐過去的,就像他之前撐過很多不同的事情那樣。
他把手搭到青年的肩膀上,然後閃過一個有難看的笑容。
“我會監視著你的頻率的。”
CHEKOV回應他一個明亮的笑容,SULU說服自己這只是那個孩子的雀躍感。
“然後我會在這裡,等待著,當他們要傳送你上來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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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那個星球的大氣層對通訊造成干擾。訊息接收回來都是亂碼或是損毀。即使是用她靈光的耳朵,UHURA也像地獄般地難以找出他們在說什麼。
SULU在螢幕上望著CHEKOV的心率。
他在為船艦進行測試時看著那個心率。(因為他已經找不到好的事去做,而且守則要度他們為船艦每年最少檢查一次。)他望著他的心率,然後想著CHEKOV的那雙手。
當他看著的時候,他自己的心率也跟著去配合。當它加快的時候,他都可以感覺到他胸骨下的敲打。它會在CHEKOV的心率慢下來時減慢,然後再次在CHEKOV的加快的時候加快。SULU嘗試過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但他可以做的就只是注視著那個心率。
他一直看著它,直至,突然地,它停下來。電腦在CHEKOV數據化的照片上閃出”終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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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這樣發生了,一切都變得很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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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然後是真的完全什麼都沒有。沒有焦慮感,沒有期望,沒有恐懼,就單單只有虛無感。
這是一陣顫慄,由他的背骨開始,然後散向身體的各部份,直到最後到達他的指尖腳尖。
然後他感到一鼓噁心感動力襲過來。他安排了他人代他掌舵,然後跑出去往最近的洗手間衝進去,把他的早餐給吐出來。他足足花了十分鐘只能默默地僵在那裡,淚水從他的臉上落下。
他並不確認這是因為嘔吐的生理淚水或是什麼更加個人的原因。不管是哪個,它們都是冰冷的,他奮力地用制服的手由把淚水擦走。
他覺得不管答案是哪個也沒有關係。PAVEL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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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回去掌舵的時候,消息已經散開去了。
他坐下來繼續例行測試,試著不會望向那張數據化的照片,還有上面炫目的字。
UHURA接收到一個訊息。她能夠從中辨識出來的就只有 “CHEKOV”和”支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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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自己當小時的午休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因為他完全的不想吃任何東西,他發現有一本書躺在自己的桌上。他把那本書放回自己的書架上,然後躺了下來,盯著天花。
他努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最後也不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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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最初的數小時學習到數件事情。他學到如果不讓哭泣礙事。他學到如果緊咬自己的下唇而令到那些想從喉間的抽泣聲壓回去。
他學到,只要他低下頭去吸自己的鼻子的話,周遭的人只會以為他在犯頭痛。
他雖然相當的確定,但當然並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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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小心翼翼,就像他們不知道現在應該怎樣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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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天要完結的時候,他學到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的重要性。他確保著自己足夠的忙碌。總會有數個模擬實驗圍繞著他身邊。不管是他坐在舵手的位置時;正在進行例行測試時;或是他留在自己房間時。他發現到只要不是他值班時,他需要不止一個的工作去佔據自己。所以,他坐著自己的房間內,同時地聽著音樂、清理槍械以及閱讀。
他不希望有時間讓自己去思考;有時間思考就代表會想起PAVEL。
每想起PARVEL就意味著要他再次意識到,SULU永遠、永遠再也見不到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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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在經過三小時的睡眠中醒來後,那個訊息又再次向他襲來。CHEKOV死了。他再也不會有機會見到他,或是得到一個機會去告訴對方,到底他之於他有多重要。
有多重要,他提醒著自己。
他感到噁心,但是他已經連續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所以他什麼也吐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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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LU是一個相對上很私人的人,他曾經是這樣,也許將來都會是。他試著不讓陌生人或是相熟的人看到他身上任何程度上的漏洞。老天,他盡量不讓朋友看到。
他甚至不曾讓CHEKOV看到。
那個唯一曾經看到的人就只有他的父親,但當時他還年輕,還陷於失去母親的的悲痛中。但此時他覺得沒有需要把現在的心情展示給他父親看,所以他只是聽著音樂、清理槍械以及閱讀……
還有試著不去想起CHEKOV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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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要完結的時候,一個漂亮的文書官對他說 “我為你的男朋友感到難過。” 然後輕輕把擁抱他。
SULU曾經跟她交談過一次,或是兩次。但他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不是我的…” 他試著解釋,但他發現自己無法再說下去。女生加重了抱他的力度,他把自己的頭枕在對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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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會有人在探訪。包括那些他相熟的人,到那些他根本不認識的人。到他發現那些人只是在試著有人留在他的休息室的時候,他離開轉去了練習室。那間他曾經總是握著PAVEL的手,跟對方說他的握姿不正確的房間。
他讓電腦播著高聲的音樂,開始使自己的肺部活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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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不想跟任何人交談。其他人可能覺得他冷酷抽離,但這樣不能使他去他媽的在意。不會是現在,之後也不會。
他就是無法去被其他人包圍。他需要獨立一人。他覺得只會要自己單獨一人的話,他就可以想通所有的事。他就可以量化他感到的悲哀,然後找到應對他們的方法,就像他曾經應對過的其他事情一樣。
無論是什麼的原因都好,他沒有打算要落在另一個漂亮的文書官的肩上。
這絕對是不健康的做法,像這樣把自己的悲傷全部壓下來,但是SULU他媽的不在意。他只是想獨自一人伴隨著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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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到第三天的時候,他本來打算去下層的小花園裡修整一些植物。他在一棵前蹲了下來準備去整理一下樹腳的藤蔓。然而兩個不認識的艦員經過,雖然看不到,但還是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有見過SULU上尉嗎?現在看起來就像個活死人。”
“你聽說過了吧?”
“當然。”
“我無法想像如果像這樣失去自己的愛人無是怎樣。”
SULU的手指不小心地把藤蔓扯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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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四天,他拿起一本書,就在他把書打開的時候,一張筆記滑了出來,跌到他的大腿上。
上面寫著的是俄文,所以這只可能代表一樣東西。
他複印了它,把原來的那張放回書中,然後把它帶給UHURA。
“你會讀俄文嗎?” 他問,同時把複印本遞給她。UHURA點頭接過那張紙。
“這是正本嗎?”
“不。”
UHURA再次點頭,然後給對方一個充滿憐憫的眼神,使得SULU無法他媽的再站在那裡。
“我會看看我能幫到什麼。
當值班完結後,SULU回到他的房間再次清潔他的槍械,然後躺在床上,無視著門口持續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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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他不用值班。他在早餐的時候找到了UHURA,對方交給他一張翻譯本。
“裡面用了很多成語,我已經盡了我的能力。” 他喃喃地道謝。
“SULU,你有吃過什麼嗎?”
“嗯。” 他說謊。食物現在對他來說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回到房間後,SULU打開那張翻譯本。UHURA在旁邊加著很多附註,標示著一些多過一個意思的成語和詞語。她還寫著 ‘SULU上尉,裡面有很多的口語,我猜應該是ST. PETERSBURY附近所使用的。我的俄文很生疏,所以我已經盡力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CHEKOV少尉在用你所熟識的。 - UHURA上尉。’
HIKARU,CHEKOV草草的書寫中寫著。我很抱歉。我的英文還是很爛,而且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翻譯它,不過其實我也沒有打算這樣做。我的計劃其實是很簡單的。當我回來的時候,你將會問我這張筆記上寫著什麼。然後,我會紅著臉望著我的腳,再對你說我有多仰慕你和關心你。這聽起來不錯吧?嗯,一定是。現在下面這一行,是要提醒我不要臨陣退縮。如果一切都按照計劃的話,你和我將會,我們將會…嗯…你知道的……如果不是,然後我會假裝我只是想借這本書。所以,嗯…就差不多這樣了。我是個笨蛋,但我覺得我…唔…你知道的。好吧,我,唔,我喜歡你,就這樣。非常喜歡你。我關心你,非常的。你最近總是表現得很奇怪,我很確定你絕對是在對我生氣,只是我不確定是為什麼。我本來希望我們可以在我離開前解決這問題,但我們沒有足夠的時間。但,我們會在我回來時處理的。然後在我回來的時候,你會問我關於這張筆記,因為你絕對會太好奇而不可能不問。希望到時我會有足夠的勇氣去說出來。大大聲地說出來,當然是用英文。感謝上天,你不會讀俄文,對吧?
親愛的,
PAVEL
SULU盯著那張筆記很多一段時間,直到最終他小心地拿出正本摺好,輕輕地放進自己的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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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天的時候,他告訴自己,如果他知道CHEKOV不會回來,他當時絕對會做出不一樣的事。他當時會在所有人的面前親吻CHEKOV,管他媽的規條,還有他媽的廉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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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SULU有另一天的休息日。他幾乎沒有離開他的房間,也幾乎沒有吃任何東西。他用他大部份的時間去閱讀,然後更多的時間不去想著CHEKOV。
直到過了大半天後,他開始去想著KIRK有多麼的不負責任去准許CHEKOV少尉離開船艦。他感到他的胸口下鼓起了一團怒氣,因為KIRK早就知道這次的任務會有多危險。他他媽的知道,但是他還是讓一個幾乎沒有格鬥經驗的孩子跟去,然後讓一個像自己一樣有多年專門訓練的艦員留在他媽的艦船上。
SULU用力地把一隻玻璃杯向房間的另一邊摔出去,杯子在擊中牆身時粉碎。但是這樣沒有使他好起來,他只是再次覺得非常空虛,但總算是比起原本滿腔的憤怒好一點。
他並沒有意欲去處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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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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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的的早上,SCOTTY宣佈他終於連絡到外勤小組,然後將會在五分鐘後把他們傳送回來。
SULU讓別人接替了他的值班,然後向著傳送室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辦法看著那個本應會由CHEKOV站著的位置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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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LU到達練習室後換上了他的劍擊裝束。
“電腦,音樂。HIKARU SULU的’劍擊歌目’。” 音樂接著響起,然後SULU拉下他的面罩,開始對著目標使自己的肺部活躍起來。
他落空了兩次,完全錯開了目標。第二次的時候,他掉下了他的劍,然後扯下他的面罩,放聲地叫囂著、咒罵著。
數分鐘後,他感到了身體內空空如也,於是他跪下來,摸上自己的面罩,拾起自己的劍,站起來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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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室的門在十五分鐘後被打開,SULU向著牆身脫下面罩。 “我現在想要獨自一人。”
“我記得你說過你會在那裡等我的。”
SULU遲疑地轉身過去,但仍然在驚訝中跌下了他的劍和面罩。PAVEL ANDREYEVICH CHEKOV就站在門口的位置,而且看起來怎樣都不是一個死人。他的右手被吊著,繃帶圍繞在他的胸膛。
“你死了。” SULU指出,雖然他已經不太確定這個事實。
“我沒有。” CHEKOV回答。 “我就在這裡。” 他們開始向著對方移動,直到他們的腳尖可以碰到對方。SULU提起自己的左手想要觸碰對方,但是他太過害怕,就像他眼前的只是一隻鬼魂。
最後是CHEKOV伸出自己的左手去接上SULU的。
他們把手掌貼在一起,連到他們垂著的手肘。SULU把他的右手放到青年跳動的心臟前。他可以透過繃帶感覺到它。
“你真的…” 他深呼吸, “但怎樣?”
“監控裝置在他們刺傷我的時候被破壞了。”
“我以為你死了。” 他再次說道。他想起他對自己許下的所有承諾,想起他說過所有他將會做的事,只要能讓他再一次見到CHEKOV的話。
但他一件也沒有做。
他目前還未能做到。他現在只能維持著自己的手在對方的繃帶和心臟前。
“UHURA告訴我她翻譯了我的筆記。” CHEKOV緩慢地說著。
“是的。” SULU同樣緩慢地回答。
“所以,你已經看過了?” CHEKOV問。
“嗯。” 他回應。他之後沒有再回答,而CHEKOV也沒再提問。那個有著一頭卷髮的青年抬起他的頭,親吻了SULU。SULU把自己的左手離開了對方的,移到對方的臀後。
當SULU退開一點想說什麼的時候,他的大腦跟心臟好像故意遠離他的舌尖。
CHEKOV只是點頭,在微笑著的同時把臉埋在對方的肩膀輕輕地安慰著, ”我知道。” 他說,然後SULU再次靠近親吻他。
回到SULU的休息室,他們遲疑地移動著。當SULU的手在放到CHEKOV制服的腰帶上時顫抖著。
他的動作就像生怕這個時刻隨時都會被破壞。就像如果他把對方抱得太緊,CHEKOV將會在他的身下消失,像一絮煙一樣散去。他害怕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但是,CHEKOV在吻他,溫柔地,鼓勵地。然後他能感到對方的手指正在他光裸的背部滑下;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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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LU試著在餘悸中把焦點放在其他地方,例如CHEKOV汗濕的卷髮怎樣落在他的後頸;或是他瘦弱的身體怎樣在他現在皺巴巴的STARFLEET床單上捲曲著。但是SULU可以做的只是抱著對方,聽著對方的心跳;然後把他的手指滑過對方瘦削白淅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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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當他們一起去進餐的時候,SULU的手保護性地環著CHEKOV的肩膀。當導航員抬起頭把吻穩穩地落在舵手的嘴巴上時,完全沒有人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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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