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ut V"
by Fuuyuki
標籤: DMC5之後, V中心, 無CP
(註:之前在香港和台灣場次都派發過的V中心無料本。)
= = = = = =
0. About V
「我一直在想…」
Dante在滲著不知道是泥漿還是血水的碎石地上伸了一個懶腰,毫不在意自己躺著的位置是否舒適乾淨。他跟Vergil在魔界把Qliphoth的樹根徹底除去後並沒有回到人界。並不是無法回去,有Vergil手上的Yamato,對擁有強大惡魔之力的他們要穿越兩界之間的邊界絕對不是難事,他們又不是沒有從魔界爬過出去。只是闊別超過十多年之久,像之前說的一樣,他們還有很多舊帳要清算。於是他們留在魔界,開始了看似沒有終結的比試(互相撕殺)。直到像現在大家都累到不想再動一根手指的時候,才有共識地休戰片刻。
「關於V…」 Dante瞄了一眼Vergil,對方沒有阻止他的話題,只是筆直地坐在不遠處一塊看似某巨大惡魔頭顱骨的化石上,細心地擦拭手上的Yamato。Dante於是換了個更放鬆的躺姿繼續說下去。
「我一直在想,那個V並不是你。好吧,我知道他是你分割出來的一部份,屬於人類部份的你。他甚至享有你的記憶……但就是有什麼不同。
並不像是不完整。
當對著Urizen時,我一眼就能認出你……其實站在Qliphoth外面的時候,我就已經感覺到裡面的是你。
但對於V,並不一樣。」
Vergil保持沈默不語。並不是他要無視Dante,他有在聆聽。只是對於對方的說話,他沒有答案或是能整理成句的頭緒。
他同樣感覺到有什麼奇怪或不正確。當他用Yamato把自己人類和惡魔的部份分為兩個個體的之後,他就像被困在一個水晶所造的空間內。直到Urizen跟V在Qliphoth的頂部再次融合為一體的時候,他會記得那些曾經發生在Urizen和V身上的事。但是並不是曾經經歷過那些時光,而是他能看到,從水晶般的牆壁外看到。就好像觀看一部非常細緻的多維電影一樣,只是Urizen和V的情感會直衝衝地向他湧來。甚至令到他在再次站著的時候有數秒間的迷惑,在思緒未整理好之前嘴巴就張開,對當時那個有點陌生又有點親切的銀髮年輕人道謝。
真的很奇怪。
「還有最重要的是,你從來都沒有這麼可愛和討人喜…..哎!我們不是在中場休息嗎?」
Dante見Vergil完全不搭理自己,本來想侃笑一下他的兄長,結果話都沒說完,肚皮上就被扎了一支幻影劍。
「起來吧,Round two。」
Vergil站起來,甩了一下長外套的下擺舉起Yamato擺出準備攻擊的姿勢,繼續他們絕對不是Round 「two」的續戰。
= = = = =
ii. Nightmare
對於Urizen,其實Vergil沒有太多的印象。畢竟,Urizen就只是那個時候殘存下來,對於追求力量和擊敗自己弟弟的強大慾望,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而V,他屬於其他餘下的部分。
V擁有他的記憶,然後用著他不曾有過的情感和思維去評介他的過去。直到現在V應該已經再成為自己的一部份,但在分開的期間,由對方所產生的思想到現在都還會在他的腦海中纏繞。
Vergil不悅地皺起眉頭,拒絕去承認那些V所感受過,所做過的事是來原自他一半的靈魂。如此的可悲﹑無能和脆弱。還要把自己軟弱的一面展露於他人之前,在那個長得像Eva的惡魔之前;還有在那個流著Sparda血脈的Nero之前...
Vergil執起身邊的Yamato,把刀鞘退出來,在魔界無法分辨晝夜的血紅天空下揮出一刀。
= = = = =
晚上,於Fortuna倒塌的城堡附近的一間房子。
「...嗯...你看起來過得不錯... 」
一把低沉又磁性的聲音突然響起,Nero立即把手中被暫托給他的詩集掉到床上,警戒地將手伸到放著Blue Rose的床頭櫃,但當看到倚著窗框而坐的人影時,所有的動作都在空中靜止。
「V?你為什麼....怎麼可能?」
本來應該已經回歸Vergil,確確實實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的人,現在優雅緩慢地從窗台邊站起來,背後柔和的月色照灑在因為失去使魔印記而更顯蒼白的皮膚上形成一種虛幻感。Nero甚至不敢確定看到的是不是自己的幻覺。
「因我是影子,我是虛夢,我是魘魅... 」
V修長指節舉到胸前擺弄著,彷如手上還拿著那本之前總是不離手,現正躺在前方床舖上的詩集,朗誦著其中的詩詞一樣。
Nero其實從來都沒有聽懂V的詩詞,即是在充滿文藝氣息的Fortuna教團長大,但書籍文學從來都不是他的認知以內的東西。比起讀上一節文字,他更會選擇拿起樹枝去找附近的孩子打上一架。他從小就是有名的問題兒童。
不過此刻他還是能夠理解到V這句話的意思- 『眼前所見的並不真實』。他試著壓抑著內心的激動,裝作冷靜地重新坐回他的床舖上,然後勾起嘴角向對方揚揚手。 「所以,你又從窗口進來,啊?」 他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他正因為被Vergil撕下了右手臂而躺在醫院的床上,這個充滿著神秘感,同時又令他想要親近的人就在窗邊出現。就是這一種複雜又微妙的感覺令他聽從這個陌生男人的請求。當然現在或多或少,他已經參透到當中的原因。
V大概是跟他一樣記起了同一段回憶。他低頭輕輕地微笑,然後像個紳士一樣向他欠身鞠躬。
「奉上我的歉意,我會記得從正門敲門進來的,下一...唔唔,沒什麼。」
V的句子在最後被模糊過去,Nero覺得對方瞞著什麼。本來想追問,但又想到本來對方就一直瞞著自己一大堆秘密。他甚至沒有從對方的口中得知道他就是Vergil的半個靈魂。然後他突然就消失,跟那隻噁心的觸手魔王合體變成了一個聽說是他父親的人。最後那個半魔人父親,跟那個知道真相卻瞞著他的半魔人叔叔沒有給予半點解釋,就突然一躍而下跳進魔界沒有回來,留下混亂到只想到一堆髒話的他。
「所以,你是有什麼事?單純地只是來看我一下,像是父親照看兒子這樣?」 Nero聽得出自己語氣中帶著一點吃味的不滿和焦躁,這些他原本不打算表露出來的感情。他困窘地把臉甩向房間的另一邊,想避開對方的視線。
V總是被對方過於易懂的行為所取樂。 「我是來道謝的。」他的聲音很溫柔,充滿真誠。
但Nero就像個鬧脾氣的孩子一樣倔強地不抬頭。「我記得你在Qliphoth樹頂已經說過了。」
「我想『親身』 來跟你道謝。」V補充,並在說親身的時候刻意用力強調。
Nero瞪大眼睛,站起轉向V。他突然發現﹑或者這一刻他私心地決定,現在站在他前面的人並不是他父親的半身,只是那個跟他只認識了一個多月,相處了不過兩日,卻在群魔亂舞的魔樹中與他並肩作戰﹑互相幫助,還向自己訴說最後請求的人。
「我...我想我才是應該要道謝的人。」
Nero難為情地用那隻重新長回來的右手掃了掃鼻頭。這次輪到V感到困惑。
「為了沒有讓我那個混帳父親死去。」Nero邊說邊故意做了個雙手磨拳的動作。「這樣我才可以親手揍他一頓。」
V被Nero的動作逗笑。 「我可以跟你說他當時真的被你驚訝到。」
「哈哈!這最好不過!」
「還有,他為你感到自豪。」
本來難得很流順的對話,在Nero接收到沒有預料的資訊後突然打斷。他不知所措地刷紅了一臉,說不出話來。
為了舒緩這帶點尷尬的氣氛,V微笑著提議給對方讀上幾句詩句,同時彎腰執起床上那本由Vergil交到Nero手中的詩集。其實Nero到現在還是對詩句完全沒興趣,就像剛剛他其實並不是在閱讀,只是單純地想感受把書握在手中所帶來的奇妙安穩感。不過現在的Nero卻突然提起了興致。
V的聲線就像蠱毒般會令人沈醉。一小時,又或者只是短短的一刻鐘過去,V把手上的詩集合上,輕輕地放回床舖上。
「我想差不多時候要回去了。」 V輕巧地轉了半身面向著窗戶。
「等一下!」被V總是摸不著的行動給驚動到,Nero沒多想就伸出手要抓著對方,但被V巧妙地避開了。Nero失落地把抓空的手收回胸前。 「我們會再見嗎?」
「就像那時對你的最後請求,這是我對他的最後請求。」V只是微微地把臉轉過來,靠著側臉注視著身後變得緊張又不安的人。 「我請求希望能夠親自再見你最後一次,然後向你表達我對你的感激之情 - 讓我能夠遇上你,Nero。」
「......別!別用這種語氣,簡直像是你會永遠離開一樣!」
Nero覺得自己的胸口湧出了恐懼,但卻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再見了,Nero,我的同伴,我的朋友。」
V甚至沒有踏出窗戶,只是化作煙霧的影子一樣,分散消失。房間內就只剩下Nero一個人失了神地站著,恍如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恍如剛剛的一切不過是一場惡夢。
= = = =
iii. Conscious
「滿足了嗎?」
V回到還在魔界的Vergil那裡。
Vergil在Dante突發提問後就一直反覆思考,到底V是什麼。
當Urizen只留下一個慾望潛伏在Vergil的意識裡的時候,V卻像寄生在潛意識內的另一個靈魂。透過V,Vergil認知到自己內裡一直隱藏﹑一直被抑壓的另一面。但那並不是他,或者V曾經是他的一部分,但他不再是過去或現在的自己。
那些原來屬於Vergil的人性靈魂,帶著他的記憶獨立成為一個個體。像是從母樹脫落,遇上泥土的種子。『他』為自己發展出一個意識和思想。而當Urizen和V融合時,曾經解放過的人性靈魂和記憶重新拼合成現在的Vergil,然而在外界環境獨立長成的樹苗沒有在融合中消失,反而成了母樹身上一個接合上去的共生接技,成為Vergil體內一個獨立的意識。
而這個意識,就是V。
當Vergil集中注意力時,甚至可以在潛意識裡面對面地跟『他』對話,就像現在這樣。
「...謝謝你。」
V站在虛無的中心,對著前方唯一存在的人道謝。
「如果要感謝我,就停止在我的腦袋裡用你的情感和思緒擾亂我。這令人很煩躁。」
「我以為我代表著你一半的靈魂。」
V沒半點虛假地直言。Vergil皺緊他的眉頭,打從心底裡覺得被冒犯 - 被那個自稱是自己一半的靈魂。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呼出,然後再次張開眼睛。
「我從不為自己所做的事後悔。我用我弟弟的血去追求力量,然後把他撇下。我用我的憤怒和傲氣去挑戰我的敵人,然後被打敗。我失去了所有重要的東西,然後死在自己親兄弟的手中。最後,我用我殘存的一口氣,驅除身上餘下沒有用的東西,就只為了作出最後一撃。」
大概是因為對方是V - 那個從自己半個靈魂所創造出來的個體。Vergil沒多作修飾,試圖在V的面前掩飾自己的想法。因為這些事情,V本來就知道。
「用Yamato貫穿身體的時候,我就不在意最終的下場。即使,那將會是作為被咀咒的Sparda之子的終幕。」
「我知道。」
V被割捨出來之後,不單是為記憶裡Vergil在過去所做的恐怖事情而感到罪惡感,同時間亦深明對方在追求力量的道路上所承受長久的孤獨,以及所受過的多少傷害。到底有多痛,才會逼使Vergil埋沒割捨作為人性的情感;到底有多辛苦,才會逼使Vergil作出這樣的選擇。想到這裡,V覺得胸口的裡頭隱隱作痛。
「但你卻阻止了我。」 Vergil沒理會V臉上的表情變化,語氣變得更強勢。
「......我... 」V像個突然被告訴自己犯錯的孩子一樣慌張起來。
「如果只為了阻止Qliphoth,Urizen被Dante打敗的時候就結束了。」 Vergil繼續嚴苛地說, 「你當時阻止他,並衝上來令跟Urizen融合到底是在盤算什麼?」
「我們都是善於掙扎求存的人,不是嗎?」
V試著用輕鬆自信的語氣來掩飾自己的不安,但是這對Vergil並不管用。
「一直以來我都是如此,但這次並沒有。所以拒絕在那裡結束﹑對生存還抱著渴求的人,只有你。」
「......什麼?」 V驚訝著。
「作為我一半靈魂而生的你,知道我的想法﹑我的決意。」
「但你違背我的意志,擅自打亂了劇本及改變我的終局。至今仍然保留著你的那些時間的記憶和情感沒有『回歸』,抱著想要存在的強大渴求。並不是作為我的一部份,只是由你所產生出來的渴求。」
「如果你真的只是我的一部份,是什麼改變了你的意志?」
「………」 對著Vergil的評論或是指控,V抿緊嘴唇,選擇沈默。即使他擁有答案,他也只不過是依附在對方靈魂之上,一個在心靈和意識整合後不應存在的殘餘物。他的答案毫無意義。
「我並不允許這些不受控制的意識繼續留在我的身體之內。」
「這很合理...... 」
V閉上眼睛。他的表情柔和又苦澀,脆弱得如同還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本以為他接受了原本應有的命運,但再張開眼時他的神情改變了,裡面充滿了狂妄的欲望。
即使現在已經失去了可以使喚的使魔,單憑一雙空手,V依然擺出準備迎戰的動作。之前一但判斷到自己的能力不足的時候,他就會為了生存選擇逃走;但這次並不可以 —為了存在。
「這不至於無趣... 」 Vergil因為對方的反應而感到愉悅。
Vergil高舉Yamato,青藍色的惡魔之力包裹著刀鋒,然後朝衝上來的V斬下去。
= = = =
iv. Fight for your life
V最先嗅到血銹和腐爛氣味混濁在一起的惡臭,然後他感覺到手邊黏稠的濕潤,還有臉上空氣流動的冰涼。
當他跟Urizel融合回歸到Vergil的靈魂之後,他就失去了對外界的感知,處於虛無之間,只能透過Vergil的意識去間接感受外界。即使借助Yamato的力量短暫離開Vergil身體時,都只是以幻影般存在;即使溫暖的手伸向自己,他也因為知道會無法感受到而避開。但現在,這些感知卻突然都回來了。
V如從惡夢中驚醒般用力地睜開眼睛。
眼前的是一片無邊的混沌赤紅。他遲緩地從一個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坐起來,而Vergil就站著他的眼前,手上依舊執著Yamato。不同於之前形同虛無的潛意識中,現在除了Vergil以外,這裡還有閃著怪異光芒的植物;鐵灰色的山丘;手邊發出腐臭味的泥濘。他捏了一下沾到指尖上的污漬,品味著外物刺激指腹神經的感覺,困惑地皺起眉頭。
「我……什麼……」
「還沒睡醒嗎?快給我站起來然後離開。」
V觀察著眼前冷著一張面的人和四周的景物,察覺到有什麼發生了。他蹣跚地站起來,然後抬起自己的雙手反覆地檢查。之前那些佈滿身上,因為逐漸衰竭而崩裂的痕跡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為什麼?」 V是那個總是充滿謎團,埋藏著一堆答案的人。但是現在的他卻像個無知的孩子一樣一直發出疑問。
「我不需要一把愚蠢的聲音在腦海內影響著我。」
「帶走。」 Vergil突然向V一甩手,後者條件反射地接著向自己掉過來的東西,然後發現手裡的是三顆蘊藏魔物的球狀物。
「本來已經掉棄了,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這個落魄的模樣回到這裡。這些脆弱的生物對我毫無用處...牠們現在屬於你,要掉棄或是處理掉都與我無關。」
V沈默了數秒後欣然地笑起來,雖然不敢太明顯。因為他知道被Dante擊敗了的Griffon﹑Shadow和Nightmare是怎樣回到,或者應該說被救到Vergil那裡。雖然他不知道這是Vergil的本意,還是像對方所控訴的一樣,是因為受到自己的意識所影響。
V珍而重之地把它們放到胸前。球狀物化成藤蔓般的黑影,從他的雙手和胸前伸延,再潛伏到皮膚之上,形成紋身一般的印記。在他誕生之時就與之共生的惡魔們,再次回到他的身邊。
「現在,給我離開。」
Vergil提起Yamato在空氣中斬開一道裂縫。裂縫兩側像是牆紙一樣脫落翻開,背後出現了一個扭曲的空間。
「從這一刻開始,不管你選擇的是怎樣的道路,都與我無關。」
= = = =
數天之後,Fortuna郊外。
Nero在掛著「Devil May Cry」霓虹燈招牌的工作車內進行準備工作,正打算為新Devil Breaker做熟習訓練。車門突然被敲響。Nero挑起一邊眉頭,Nico為了採購零件昨天才出發到大城去,唯一知道他會在這裡的就只有一個人。
「Kyrie,你怎麼...!」
Nero推開車門,但那裡站著的不是他預期的女性,而是一個留著波浪卷的及肩黑髮,穿著一身怪異黑色皮衣服,手臂到胸口都佈滿著奇特紋身的男人。
「我這次有記得敲門。」
= = = so it begins = = =
8月新刊預告 - 《...So it begins(暫定)》
終於成為獨立個體,不再依附任何人生存的V,他的人生從這裡正式開始。沒錯,所以這次的無料就是為了之後新刊而舖排的序章。故事將分為8個短篇,每篇分別為某一個人跟V的小故事。
節錄試閱:
01 Nero & V
「所以我應該怎樣稱呼你,Vergil?V?所以你現在像是我半個父親嗎?」
02 Trish & V
「雖然我不是你的母親,不過我現在可是你的大恩人,大前輩,你得要好好的敬重我。」
03 Nico & V
「你知道的,我是個天才武器藝術家,我隨時都可以為你設計屬於你的驚世巨作!」
04 Kyrie & V
「謝謝你能夠回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這麼開心過。」
05 Lady & V
「你真的不打算離開那個萬年赤字,又破爛不堪的店嗎?我絕對可以長期高薪聘用你。」
06 ??????
「你們都別再管我,離我遠一點。」
07 Dante & V
「哈哈,真令人懷念,我還記得小時候Vergil都會這樣子做。」
08 Vergil & V
「你滿足了嗎?」
= = = = = = = =
後記:
大家好,這裡是風~。首先感謝你帶這一份無料回家!
Devil May Cry系列對於我來說真的是一個很特別又很重要的存在,它本來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遺憾...本來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得到哥哥的消息。我跟朋友還在10年前出了一本合誌名為《DMC5》,一直以為是自己衰,剋到DMC5從此無緣面世。
沒想到超過10年後,C社竟然可以再次取回版權,延伸DMC的故事!更沒想到整個DMC5都是以哥哥為中心的故事!!最近每天都跟朋友們一起在聊到底DMC有多棒!
哥哥真的太尊太香!!
雖然今次的無料和8月新刊都是V中心,但這只是因為哥哥太尊太香。官方竟然給他一個過去十多年同人都不敢寫的美好結局,我還可以怎樣?!倒是今次的V,由最初超抗拒(覺得他取代了哥哥的部份,當時沒有公佈有哥哥),到遊戲試片中覺得他看起來很奸詐,到最後發現他只是個很脆弱很缺愛的孩子!真的超討好!好想給他愛&保護!這樣就消失了實在太可惜,所以試著找個方式令他可以回來。(不過其實我有一部份又接受V已經完全成為Vergil的一部份的說法)
最近除了新刊,還在翻譯官方小說的大綱,寫一下角色感想和每天腦洞小短篇,還有剪一些影片等等。歡迎到我的噗浪逛逛,我真的超喜歡看大家留言&跟大家一起聊天的!所以請不要顧慮,直接留言就是了!
我們噗浪見啦!
風~
2019/04
(plurk id: Fuuyu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