レオジャミ - 永遠...
by Fuuyuki
標籤: twst, Jamil, ジャミル, Leona, レオナ, レオジャミ, 未來捏造, 提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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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很久遠的未來。
集合數個當代最有能力的魔法士以強大魔法進行的封印術所產起的風壓卷起了數十米高的沙暴。連陽光都無法穿透這個嚴峻又駭人的戰場,放眼過去昏暗得幾乎漆黑。
面對這隻歷史性災難級數的魔物,在經過激烈的連番戰鬥後雖然最終能夠將其封印,但代價卻是無數在這場戰鬥中所犧牲的生命。
Leona在封印陣還沒完全消失之前,就收下了自己的魔法木杖,轉身從倒塌橫置著的建築物頂端跳下去站到被召喚出來的魔法掃巴上,往後方陣守的防線以他疲乏又傷痕纍纍的身體能夠有的最快速度飛馳過去。
防線的邊上是臨時架起的醫療站。由於災害範圍太於廣乏和嚴重,並沒來足夠的物資支援。一個又一個在戰場上受傷的魔法士、戰士、軍人,亦或是沒來得及逃走的一般市民就躺在只有一隔麻布的空地上呻吟著,等待被治療。
Leona看著眼前一片狼狽又混亂的場面,握著魔法筆的手收緊。他緊皺著眉頭在這個充滿了鮮血和死亡的混濁環境下,尋找他唯一在意,以及最熟悉的氣味。
當他橫越過那些輕傷患者的等候區域後,他終於嗅到他所尋找的氣味就在前方不遠處。
「呃,Leonaさん?前線主力軍的你怎麼會在防線位置?勝了?我們是不是勝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Azul從一側白屏風走出來。他的手上是數個剛調合完成還發著光芒的魔法藥瓶。擅長防衛魔法及鍊金術的他被派遣到防線上,協作鍊成現在極為短缺的魔法治療藥,以及在必要時展開防衛魔法。
「礙事。」
「對不起,Jamil就在那邊的屏風後,但是……」
如果是另一個場合的話,面對無視自己問題並帶著露骨惡意話語的Leona,Azul必定會立即反擊。但這一刻他只是立即應聲往後退一步讓出了通道。並不是他被對方的氣勢所威脅到,而是他自身帶著的歉疚令他主動退讓。
Leona沒有理睬Azul欲言又止的說話,自己加快腳步拉開了屏風走進去。
「先生,我們正在施救中,請你出去!」
一個醫療人員察覺到Leona的出現立即回頭對他大叫,但是Leona完全沒有聽進去。他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無力地躺在臨時支架床上,臉上毫無血色的人身上。
「先生!」 醫療人員見他沒反應又揚高了聲音,甚至轉身走過去試圖把他推出到白布屏之外。
「那是我的番。」 Leona混雜著獸人的低吼聲從齒間唸著。
「……呃?!」 隨即醫療人員便看著自己手上的醫療手套和醫療袍的一角瞬間轉為了沙,嚇得立即發出驚呼退開。
跟著沒有人敢再走上前試圖阻止。Leona因此順利來到了床邊。他單膝跪下來握起了躺在床上的對人的手,把自己的臉貼到手背上蹭磨。
Leona並沒有為意自己的喉間發出了哀傷的低鳴聲,完全就像是一隻悲鳴中的野獸。這一幕令醫療人員都看得錯愕,明明半秒之前這個高大的獸人還散發著可以將在場所有人都撕碎的殺氣。但同時間,他們都清楚理解到現在躺在床上的人類傷者,確確實實是這位獅子獸人獨一無二的番。
「抱歉打擾你,」負責主治的醫療魔法士輕手輕腳地走到床沿的另一側,帶著幾分畏懼微微欠身揚起聲。卑躬的姿態並不是因為他察覺到Leona的身份,只是,現場的每個人都會覺得現在打擾到眼前親密的二人非常大罪惡。不過身為醫療人員就有責任和傷者的親屬講解狀況,於是他清了清喉嚨。「關於傷者的傷勢…」
起初Leona完全沒有理會對方,直到他聽到下一句後,頭上的獅子獸耳跳動了一下。他抬起了頭,眼神催促對方把話說下去。
「關於傷者身前的那個傷口,是直接由那個魔物的利爪造成。」
這個Leona知道。但他聽到以後,眉頭還是立即難看地抽搐了一下。他的眼前仿佛又再出現那足夠令他的心臟停止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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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有數以百計千計的軍人、魔法士、戰士等前往了戰線,但與那頭巨型魔物的戰爭持續膠著。當時Jamil跟其他魔法士在最前戰線不遠的一個位置發動著禁錮束縛的魔法陣,而Leona自己側跟Malleus還有幾個魔力強大的魔法士在另一邊集中進行攻擊。
但大概是魔物察覺到他們的計劃,於是無視作出正面攻擊的Leona他們,突然一個轉身撲向了後方正在施陣的Jamil等人。
然後世界就像是幻燈影片一樣逐格慢放。Leona在察覺魔物意圖轉身之際已經無顧身邊擦過的攻擊魔法立即衝上前。他快速地唸著防禦的咒語,把自己的手盡力伸出去。但距離實在太遠,防禦陣成功施成放出去之前,前面巨大的魔爪已經打下去。那個震動大地的衝擊幾乎把在攻擊範圍外的他彈開。
他在沙塵中向著最後見到Jamil身影的方向跑過去。原先還有的建築物已經被移為平地 ,他大喊著對方的名字但是沒有回應。於是他立即召喚出細小的追蹤使魔,跟著它在一片頹垣破瓦中前行。
到他發現到Jamil的時候,他身邊已有其他魔法士正在替他急救。Leona幾乎像頭野獸般手腳並用地跑過去。
「Jamil!」 他緊張地喊著對方的名字,萬幸對方在聽到叫喊後張開了眼眼睛望向自己。
「Leonaさん...我沒有事。」
沒有事才怪!Leona在內裡吶喊。Jamil身上原本穿著的是他們夕燒國王室御用最高階的魔防具法袍,本來應該可以防禦大部分的魔法或物理傷害,是身為王室的他的所有物。在前往戰場之前,他為對方披上了這件魔法袍就是為了要確保對方可以絲毫無傷。
但,現在這件法袍被撕破開,如同一塊破布一樣掛在Jamil的身上。治療魔法的光芒下雖然無法看清楚傷口,但看到那些從Jamil身上流到地上帶有毒性的黑色血液。怎麼可能沒有事。
Leona想發出野獸的吼叫,但這個時候Jamil乏力起抬起了手。Leona立即蹲下去小心地捧著它。
「回去吧…不用擔心…」
Leona咬著下唇,不讓自己發出拒絕的聲音。他僅存的理性知道他應該聽從對方的話立即回去戰線。因為如果無法封印魔物的話,到哪裡都不會安全。最終他和Jamil都不會得救。只是……
「Leona。」 此時,跟著Leona身後飛過來的Malleus降落到他們身邊。 「你的人類並不是弱小的生物。」
「………」 Leona小心地捧著Jamil的臉閉上了眼睛,在對方的耳邊低唸著他所知道最強大的治療魔法。然後他像儀式般莊嚴卻同時溫柔地在Jamil合上的眼簾上印下一吻。 「我會速戰速決,很快再回到你身邊。」
說完他便抱起了Jamil站起來,轉身把他交到Malleus手中。
「拜託你了。」
Malleus沒有回答,在接過Jamil的同一時間,他和Jamil就在綠色的光芒閃爍下憑空消失了。然後在十多秒後光芒又再次出現,但是回來的只有Malleus。
「已經把他送到防線上的治療區了。」
「謝啦。我們立即就去把那頭可惡的魔物趕回去他應該待的地方!我現在可是非常趕時間!」 Leona揮舞著手上的魔法木杖,後發出了獅子的咆哮。
他和Malleus,還有其他魔法士再次回到前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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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呿…」
Leona低頭看著自己剛剛在戰場上伸出去卻無法到達的手憤慨地哼了一聲。主治的魔法士被嚇得顫抖了一下,然後往後退了半步才繼續說下去。
「那個傷口除了有毒性外,還帶有咀咒性…無論我們用手術或是各種魔法藥,解咒術都無法制止到傷口出血…」
魔法士的聲音愈來愈小。
「雖然已經用麻藥封印了他的痛感。但再這樣下去,患者再數小時就會因為失血以及急性敗血病失救…我們已經無能為力…抱歉…」
在最後一句說完後,魔法士立即緊閉雙眼,深怕著前方的獸人會向自己咆哮,甚至襲擊過來。
但是Leona只是睜大了一雙碧綠眼睛,一瞬間感到全身冰冷得刺痛,就像正面受到冰魔法攻擊一樣,使他無法動彈。
「……!」
突然,他感到原本一直握著Jamil沒有放開的手傳來輕微的顫動,把他從彷徨驚恐的思緒中拉回來。
「Jamil。」 他立即彎下身靠到原本一直失去意識的Jamil的臉前,輕聲地叫喚對方。
「……先輩…」 Jamil的棕黑色長睫毛顫動了數下,然後眼簾慢慢地打開。
「啊,是我,我在這裡…」
多年前Jamil離開NRC的時候從Al-Asim家得解放,得到了自由的他主動邀請Leona一起在世界上遊歷,延續他們以為只能留在校園時期的短暫關係。而從那個時候起,不再只是前後輩關係的Jamil就再也沒有這樣稱呼他。
也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導致的意識混亂,Jamil在睜開眼睛之後,突然用了這個懷念的稱呼叫他。眾多的回憶以及現在束手無策的狀況在Leona的腦海中交錯。他用力壓下胃裡頭抽搐得令他想要作噁的衝動,嘗試擺出一張笑臉。
「我…搞砸了呢…」 Jamil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理解到自己的狀況,看到Leona的臉後只是彎起了自己的嘴角。並用著只有Leona知道,帶點撒嬌意味的語氣緩緩地說著。「…明明做什麼都很優秀的我…」
「……對呢,你無論什麼時候都很優秀。」 Leona寵溺地撥開對方被汗水沾濕而黏在臉上的髮絲,輕輕地在額頭上印下一吻。「就算搞砸了還是很快就會補救到...所以這次也快點優秀地好起來。」
Jamil微微地點了一下頭,然後疲倦地合上眼睛又昏睡過去。
Leona輕輕地撫著對方的臉龐,用指腹為對方擦去面上的血跡和沙塵。確保聽到對方的呼吸雖然微弱但沒有困難後,再慢慢地站起來。
「你。」 Leona身上的氣息轉變了,他收窄視線轉身望向站在一旁的治療系魔法士。 「現在立即幫他施癒合傷口的魔法。」
「但…剛剛說過了,沒有用的。即使外層皮膚癒合了,仍然無法阻止到內出血……」 被點到的魔法士嚇了一跳,然後遲疑地回應。
「別要我重覆一遍。」
身為獅子獸人,獸人族的頂端,在其他獸人族之前就擁有天性的威嚇作用。但這一刻,並不是獸人族的幾名治療魔法士及醫療人員卻被他的氣勢震嚇得跌坐在地上。
「……知…知道了。」
大概十多分鐘後,醫療人員替Jamil那個由胸前伸延到腹部上的傷口綑上了繃帶。但是表面上勉強合上了的傷口還是持續滲出血液。
「現在這個狀況,大概只能支撐過2,3小時左右……」 醫療人員膽怯地說著,然後離開了Jamil躺著的支撐床。
始終沒有離開過床沿的Leona,低頭看著Jamil臉上的氣息比剛剛好了一點點。雖然他心裡知道這個只是能在短時間裡維持的假象,但已經足夠了。
他無視身邊醫療人員的驚惶表情,小心地抱起了昏睡中的Jamil。
輕輕低喃著數句召喚咒,一張地氈從魔法光芒的裂縫中飛了出來。這是來自Al-Asim家,被喻為國寶級的魔法飛氈。是當年Jamil和Leona開始展開旅行時,來自Kalim的禮物。那個時候Kalim還展露出一貫太陽般的笑容,說這是一張可以跨越世界盡頭的魔法飛氈,是代表來自他最大的祝福。
之後這些年來,Jamil和Leona就乘坐著這張魔法飛氈展開了多次橫渡世界的旅行。而今日,這張魔法飛氈將會再一次帶著他們跨越世界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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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概一小時多以後,Leona和Jamil來到了一個罕無人跡的天然洞穴。
Leona溫柔地撫上Jamil的臉,檢查著對方的狀況,而Jamil正好在這個時候終於又回復了意識。
「呃…Leonaさん……」
「……會很辛苦嗎?」
「不…這樣的狀況又不是第一次…咳咳」
「…嗯…對呢,很快就會好起來。」
Leona輕輕替Jamil抹掉從嘴角咳出來的血。在不引起對方注意下眼角悄悄地望向對方身上的繃帶。剛剛輕微的咳嗽後,白色的繃帶上立即染出了一大片鮮紅,而且還在擴散中。
已經沒有多少時間。
「現在等我一下,記著不要再睡著。這個是命令。」
Leona輕輕把Jamil平躺在魔氈之上,然後自己跳到地面上開始忙起來。
「……很對不起…」Jamil虛弱的聲音在寂靜的洞穴內響起。
「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一個永遠都不需要對我說對不起…」
Leona沒有抬頭去望Jamil。如果他現在去看對方,他知道自己會忍不到把對方擁在懷裡,不再放手。但現在為了Jamil,為了他們,他低頭繼續在地板上刻畫著些什麼。
「…是……」
在Leona以為Jamil是不是又昏過去的時候,對方微弱的聲音又再響起。Leona愣了一下,然後吐了一口氣,想著自己這一刻的臉上是否一副每次對方在自己懷中纏綿時的滿足笑容。
又再過了一段時間,Leona揮手示意魔氈降下來。
「吶…Jamil。」
「……嗯…Leo…na…さん」
「很快就會沒事了。」
「……」 Jamil此時已經虛弱得沒能氣去發出單音,只有微微勾起的嘴角證明著他的意識還在。
Leona非常小心地把Jamil抱起,走到那個他剛剛在地上以古代咒文語刻畫出來魔法陣的中間,然後單膝跪下來,把Jamil以左手抱著,靠到自己身上。
這時Jamil原本的視線已經模糊得看不清楚,但是他還是察覺到Leona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中,那本非常非常古老的黑色羊皮魔法書。那是三年前一次他們去古代遺跡考察時找到的古物。是一本他們曾經在NRC古代咒文語課時提及的禁書。明明那個時候應該已經將書本交給了相關的魔法機關保管。
雖然Jamil現在的腦袋因為身體的痛楚,以及失血的暈眩令他幾乎無法思考。但是從來一直都很聰穎的他一下子就明白到Leona正在要做的事。
「…Leo…na…先…輩…」
Jamil用盡力氣帶著哭腔叫著對方的名字,淚水一下就填滿在他的眼眶滑下來。他已經沒有能力再說任何一句話,所以他只能透過自己的眼神,告訴對方。他的Leona先輩從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就已經能讀穿他的想法。
「嗯…現在閉上眼睛吧,一切都會好起來…」
Leona給對方一個最溫柔和寵溺的笑容,低頭吻上了他這生最愛人的人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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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封印的事情落幕的數天以後,Ruggie和Vil等人靠著魔力追查到Leona和Jamil下落時,找到的只是在巨大的魔法陣中兩副緊抱交疊在一起的冰冷身體。
「Leonaさん!!難不成?!」 Ruggie把魔法掃把掉到地上,沒有多想就走進了魔法陣,在Leona和Jamil身邊蹲下。
Vil看了一眼魔法陣沒有在發動後,也跟著走了過去。他扶起了在Leona懐中,原本帶著致命傷勢的Jamil。沒有脈搏,呼吸和心跳。從外表看起來就如同屍體一樣。只是冰冷的身體上散發著非常微量的魔力。
「……不,他們都沒有死去…」
「咦?是什麼一回事?!明明…明明他們就……」
「這是假死…在非常強大的咀咒下而進入了假死狀態…」
「什麼?怎麼會……?Vilさん對咀咒魔法這麽擅長,可以把他們救回來吧?!」
知道二人沒有死去的Ruggie緊張地抓起Vil的手腕,然後又在對方斥責的眼神下又鬆開了手。
「……」
Vil沒有立即對Ruggie的急切作出回應,而是站起來檢視著地板上以古代咒文語畫出來的魔法陣。然後在他轉身之際,他的表情立即冷起來。這使得Ruggie更加驚慌。
「怎樣了…?」
「……非常的遺憾,已經沒有方法……」
Vil說著,俯身伸手拾起落Leona身邊的黑色古書。他認得這本書,數年前曾經在一本魔法遺跡研究的年刊出現過。當時發現者及研究者的而且確就是Leona及Jamil二人。因為是昔日校友的發表文章,所以Vil對此特別印象深刻。
「這本是曾經失落了超過三百年的魔法禁書。傳說中它能讓施術者穿越時間回到過去……」
「什樣?這樣的魔法有可能嗎?!」 Ruggie瞪大眼睛望向Vil手中的黑色羊皮書籍。
「別傻了,這種天謊夜譚的事情當然沒可能做得到。」 Vil嘆了口氣,揚了揚手。
「那,這本魔法書實際的作用是什麼?你剛剛說是咀咒吧?咀咒跟穿越時間,回到過去根本沒有關係吧?」
「要說回到過去,也沒有錯。以這個古咒文語的翻譯,確實就是這樣。只是,回到過去的,只有施術時在這個魔法陣內的人的意識。」
「只有意識回到過去,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字面意思。落入這個咀咒的人,他的身體會進入假死狀態,然後他的意識會回到他的記憶之中。接著就如同夢境一樣,令中咒者把過去的記憶再活一次…」
「然後…?然後會自己醒來嗎?!」 Ruggie的臉上展露出希望,但又立即被Vil之後的話給破滅。
「不,夢境的盡頭會是施術的瞬間,於是意識又會再次回到回憶之中…一直迴轉下去……」
「怎麼能這樣?!Leonaさん!!醒醒啊!」
「的確,這樣的話,他就能令Jamil不會死去,而他也可以留在有Jamil在他身邊的世界中…永遠…」
「你…真的非常地愛著Jamil呢,Leo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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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午餐時間飯堂真的很多人呢。」
「那邊好像有空座位的樣子。抱歉,請問可以…呃,是Ruggie和Leona先輩。」
「怎樣,一直眼定定望過來。有什麼想說嗎?啊?」
「不,什麼都沒有。只是因為Leona先輩比較顯眼突出,於是就…」
「啊?還真會說。明明臉上的表情就不是這樣想。」
「本來就是這樣的面孔。我是真心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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